“诶,这哥们儿咋又回来了呢?”要不是亲历者说出来,看到郑律成这“二进宫”式的人生,我跟你说,真得一头雾水——毕竟朝鲜有才华的民族英雄,连中国这边的军歌、八路军进行曲都能出自他手,这级别的音乐咖,换一拨人还能轮得到吗?可故事偏不按理出牌。郑律成,日本投降后跟着大部队回朝鲜,结果几番旋转回环,兜兜转转,又义无反顾跳回了中国,简直比电视剧还戏剧,是真的玄妙。
有人问,你说这郑律成,是贪图哪边的荣华富贵,还是心系老本行?要不,他咋反反复复在两国之间来回横跳?网传的各种分析,其实都没抓住“重点”。你翻开郑律成的人生轨迹,才发现人家可不是啥“墙头草”,一朝风向变,脚底就溜得比谁都快。郑律成这一路走来,背后藏着的,是战火下民族身份的无奈,是理想主义和现实政治的拔河,是大时代下的小人物的选择困境。真是什么都赶上了。
你再瞅瞅他出生那个年头,1914年的朝鲜,那就是生来就被日本按在地上摩擦的岁月。他一落地,这片土地就不是自己的,父母那股子愤懑和倔强,能影响他一辈子。老爸是个有骨气的民族分子,家里兄弟仨都直接上了抗日第一线,血都是热乎的。不客气说,这样的家庭,想当个“安静的美男子”都难。郑律成二哥跑广州,命丧起义,为了民族抛头颅洒热血,在家是祖宗光荣,在那年月却分分钟成了亡命徒。这不就是活生生的“时代造英雄”吗?
所以说,1933年,郑律成19岁就远走中国,不出去还等啥?家园没了,家族背负的仇敌在控制着母国,现在唯一的出路就是投身于抗日洪流。其实他本来就贼喜欢音乐,按理说弄弄钢琴、拉拉提琴,日子确实嘬滋润。可那年月想安稳过生活?抱歉社会不答应。小伙子本事高,音乐天赋强,结果硬生生被战火和家国大义卷进去了。“小日子”与“大时代”的碰撞,郑律成立地就被注定是个“非典型”的人。
郑律成刚落脚中国,人还随遇而安地进了上海国立音乐专科学校上了个短训班,按说养养才艺挺舒坦。可耐不住内心喊着“搞点事儿”的躁动。到延安进修、跳进鲁迅艺术学院的音乐熔炉,啥专业不专业,谁管啊,实际上他们这一帮人,活生生把音乐学成了抗战的号角。什么《延安颂》、《八路军军歌》、《八路军进行曲》一锅端,全是郑律成“下笔如有神”的代表作。现如今谁听到《解放军进行曲》不热血?当年这也是炸响全中国的战鼓,也是让年轻人心潮澎湃到恨不能上前线的精神鸦片。怎么看都不像“安分守己”的作曲家啊,这分明是“弹着钢琴上战场”的艺术斗士。
要说亮点,爱情也不能落下。郑律成这边斗志高昂,爱情路子也走得别有一番风味。延安那个年代,抗日烽烟下小情侣的感情,能有时间腻歪,两字——难得。丁雪松这位姑娘,一身正气,工作干练,还是那个时代出了名的铁娘子,后来的中国驻荷兰、丹麦大使,这资历一亮出来,分分钟“秒杀”一票政坛大佬。照现在话讲,妥妥的女强人。爱情路上,郑律成偏偏因为“肃反”被盯上——那时候谁都有可能莫名其妙地“背锅”,共产党的核心区域里,一个身份复杂、来自殖民地的朝鲜青年,你说信任值不低都有点勉强。结果两人三年恋爱,才最终修成正果。说白了,那个时代,哪有什么滚烫的爱情墙头马上写“永远不散”,更多的是战争和身份等多重压力下的选择与坚持。只是没想到,最终决定他归属两国之间的,其实不完全是感情,而是比感情还要猛的社会大风暴。
日本一投降,这种民族归属感就开始作祟了。朝鲜满地疮痍,谁不想回去看看祖国的新气象?郑律成这时候,思乡情愫肯定比平时复杂百倍。人家身边的朝鲜革命者一大票,都惦念着家里的地和人,忍不住要归队,重建祖国。关键丁雪松的觉悟也高到让人敬佩,没来一句“你要走我不跟”那种苦情戏,反而直接对他说“你为中国奋斗过,现在轮到我陪你为朝鲜出力了!”这不,啥都不用多讲,国与家的选择在那个档口就变成了风雨同舟的默契。结婚几年,这对革命夫妻终于能安稳几天,带娃建国。
回到朝鲜,郑律成人生迎来一个“巅峰”。头衔闪耀——黄海道宣传部长,党的音乐队长,啥重要岗位都能见到他。金日成眼中他那点音乐“天赋”,立马就用到了点子上。《朝鲜人民军进行曲》、后来正式确定为《朝鲜人民军军歌》,这下两国军歌同款作曲家,郑律成直接写进了世界音乐史独特的一笔。可谁成想,团圆没过两年,变化说来就来。
先是丁雪松“出业绩”,开始站上更高的工作舞台。1948年,华侨联合会的活都让她给包圆了,还创报纸,动员华侨支援中国解放战争,这不光有影响力,甚至连党籍都转回了中国共产党。按说这俩人要是普通夫妻,谁不会羡慕,“郎才女貌,青云直上”。可偏偏政治形势就像随意切换频道的电视机,今天你是香饽饽,明天也许就成了“饭渣”。
事实也差不多。随着丁雪松的重心一寸一寸地向中国倾斜,郑律成也开始变得“不合时宜”。啥叫“不合时宜”,在权力场上你人缘再好,位置再高,只要你的配偶是“别国人”、政治倾向有异,分分钟被边缘化。特别朝鲜当时那点“延安派”与“本地派”政治博弈,不外乎就是苏联影响、中国路线、还有主人家自家人的势力明争暗斗。郑律成“延安根基”太深,又和武亭等人关系那么铁,今天武亭被打压,郑律成不可能全身而退。这年头,权力游戏进去容易,留下难。
日子一天天变,工作岗位变成了国立音乐大学作曲部部长,职位从军队变成学校,听起来还挺正经,其实是用闲职“软着陆”。这种转岗,就跟现代企业“架空你”差不多,归根结底就是不让你碰核心权力。你看看,同一时期的延安派,一个个要么被整肃,要么边缘化。郑律成要是不动心思才怪。你追求再多理想,终究要活着,有尊严地活着。而且过去在中国的革命岁月,姐夫、朋友、革命战友全都还在中国。两头一比,回中国未尝不是最优解。
说到底,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还是朝鲜战争的爆发。炮火打响,局势动荡,政治斗争空前激烈。丁雪松这时也几乎“顺理成章”地调回中国做高官了。这一来一回,郑律成的“归宿”就更不用犹豫了。奶茶一杯,路费一交,移民手续一办——拜托,那都快赶上一出特批绿灯的速成剧。丁雪松写亲笔信,周恩来加速批示,金日成也开口支持:“中国都给我们培养出这么多人才,你要走就走吧。”这哪是普通人的“回国梦”,这妥妥的是国家级别的操作。有这么通畅的通道,身份一转换,郑律成总算又回到中国,把自己的音乐梦重新插上翅膀。
最后看看郑律成,那是真的“生于乱世,成于大势”。他用音乐见证大时代,也用自己的经历说明,理想和身份在战争与和平之间,永远都在摇摆和分裂。只有到了不得不选择的时候,才会知道什么才是真的归属。回头想想,如今咱们还能在体育赛场、阅兵仪式,听到他创作的军歌响彻天际,也是岁月送给一代人的仪式感吧。
这世上,有些路是无法预判的。有时候你以为很难,其实只是一场认同与自省的拉锯。没人能一直站在风口浪尖,也没人敢说自己的选择就一定正确。郑律成的归国之路,其实映照着一代知识分子、文艺青年,挣扎与坚守并存的缩影。历史并非非黑即白,人生也只有一次,选择了就义无反顾,一个传奇人物,终究成就了自己的经典。
唠了半天,你对于郑律成“回国”的曲折故事怎么看?你觉得身在大时代浪潮中,个体到底是自己的主人,还是只能被风浪裹挟?来,一起聊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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